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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描述巴黎?卡爾維諾說是一座「透過閱讀而熟識的城市」而確實是因為閱讀而開始結識這個城市,那一年因為張耀的『打開咖啡館的門』,於是開始”酗咖啡”的習慣,一句「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,不在咖啡館,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。」書中著墨的巴黎左岸充斥著各式各樣咖啡館,部份巴黎人以咖啡館為家,而自己的家不過是用來睡覺的臥室,光是想像就在去咖啡館的路上 那種難掩期待前的興奮,然後攤開一直保留著一張印有小王子的五十圓法郎,你不得不聯想到那像隻小狐狸雀躍張望前方,如果約好4點到,那麼越是接近4點前我的心情就越亢奮,因為我已信服在你的馴服之中,去咖啡館的路上的過程遂成為一種幸福。於是也就想用閱讀學習而來的品味,學著他們像個文人雅痞靜讀在猶有咖啡香的咖啡館裡。

既使左岸三十天的計畫沒能到手,但是從此刻動心起念計畫行程之時,就算已經開始旅行了。過程中的準備,似乎就是行程計畫的虛擬神遊,而向來生疏的異國異地之旅,語言不通我把它視為是一個助力點,在失去語言的陌生國度,怎樣也無法跨越的巨大障礙,頓時微笑成為你唯一能作的一件事,所有的溝通全是靜靜的相對微笑,不同的語言隔著距離,區塊狀模糊的解讀彼此,顯然自己的格格不入、駑鈍笨拙相對被視為理所當然,而寬厚包容著。

三十天的最大的計畫,其實在簡單也不過了,一般出發旅行的理由不全然是因為樂趣,有時候多半的理由可能是逃離,所以我珍惜每次逃離的機會,藉著經歷了一萬英呎高的飛行,有些原本較沉重思緒,或許跟不上身體快速的移動,於是想法變得輕盈了,神思也更清明。就一個人的異地生活,把它過的很在地,然後在街上走走看看,買張票看場當地的電影既使聽不懂、也沒有字幕;也一個人帶著野餐巾樹下看書、然後寫信,與自己對話談心;更當作屬於可以一個人狂歡的時段,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,沒人認識我的過去,也無法語言中得知我所屬的社會階級,我的行為甚至可以解讀為文化性的差異,而不是社會性的叛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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